扯了扯嗓子,被一口闷气堵着,硬是发不出声音。宋薇从派出所的长椅上站起来。“我要去找盼盼。”刚走两步,又要倒。乔荞忙扶住宋薇。“薇薇,你刚刚晕倒一次,情绪不要激动。我向你保证,我一定把盼盼找回来。”“盼盼还那么小,她离开我肯定会很害怕……”宋薇声音嘶哑,全身在抖。心也要死了。她害怕。“如果是被拐去卖给没孩子的家庭,盼盼还能活着。”“要是那些想要割器官的……”想都不敢想。宋薇情绪一激动,脑麻脑痛。全身都在抖。差点又要晕过去。但她还是硬撑着身子,找到派出所的工作人员。扑通一声,膝盖跪地。“警察同志,求求你们多派些人,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女儿,求求你们了。”两三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,忙去扶宋薇。宋薇硬是跪地不起。她哭得越来越激动,一边哭,一边恳求。没两下子,又晕过去了。刚刚那一晕,十多分钟就醒了。这会儿宋薇脸色苍白发紫,越来越不对劲。吴婶怀里的小恒,也一直在哭。那场面,任何人看了都会落泪。乔荞忍不住双眼发潮,她和吴婶还有何启东,忙把宋薇送去了医院。等宋薇躺在床上输液时,乔荞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何启东从昨天晚上见到乔荞,到现在,十几个小时了,好几次偷偷打量她。 乔荞也知道。但她没有正视何启东一眼。这辈子,乔荞最恨最讨厌的人,就是抛弃她丢下她的人。一是她的一双父母。另一个,便是何启东。但她是一个很懂得自我调解和自我疗伤的人。她不想把恨字放在心间。那样活着太苦,太累。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自我的修行。万般皆苦,都靠自渡。只有自己看开,自己放下,才能活得快乐。所以,前不久她决定闪婚,揣着胸口碗口大的伤,她却欣然接受了商陆,开始了自己崭新的生活。对于何启东,已经漠然了吧。不爱,也不恨了。见到他,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和波澜了。就只是像见了一个许久不见的,只是认识的人一样。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。何启东明朗的目光落在乔荞身上时,再也不明朗。黯淡又悲凉。炽热又隐忍。复杂极了。其实更多的,是隐忍吧。他不想让乔荞看出他的心思。就让劈腿渣男这个帽子,一直扣在他身上吧。心里也跟绞了毛线团似的,乱极了。但最终,何启东压下了所有的情绪,假装淡定地说了一句:“乔荞,宋薇一会儿就会醒的,你别着急。”“嗯。”乔荞只应了一个字。然后,拜托吴婶照看着宋薇。 扯了扯嗓子,被一口闷气堵着,硬是发不出声音。宋薇从派出所的长椅上站起来。“我要去找盼盼。”刚走两步,又要倒。乔荞忙扶住宋薇。“薇薇,你刚刚晕倒一次,情绪不要激动。我向你保证,我一定把盼盼找回来。”“盼盼还那么小,她离开我肯定会很害怕……”宋薇声音嘶哑,全身在抖。心也要死了。她害怕。“如果是被拐去卖给没孩子的家庭,盼盼还能活着。”“要是那些想要割器官的……”想都不敢想。宋薇情绪一激动,脑麻脑痛。全身都在抖。差点又要晕过去。但她还是硬撑着身子,找到派出所的工作人员。扑通一声,膝盖跪地。“警察同志,求求你们多派些人,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女儿,求求你们了。”两三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,忙去扶宋薇。宋薇硬是跪地不起。她哭得越来越激动,一边哭,一边恳求。没两下子,又晕过去了。刚刚那一晕,十多分钟就醒了。这会儿宋薇脸色苍白发紫,越来越不对劲。吴婶怀里的小恒,也一直在哭。那场面,任何人看了都会落泪。乔荞忍不住双眼发潮,她和吴婶还有何启东,忙把宋薇送去了医院。等宋薇躺在床上输液时,乔荞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何启东从昨天晚上见到乔荞,到现在,十几个小时了,好几次偷偷打量她。